“我原先以為,你們有事瞞著我,”宛不愚頓了頓,“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你們精心策劃的?!?br/>
“愚姐…”
老龜慌了,在宛不愚修長的兩指間顫抖著。
“罷了,我自己慢慢找答案吧?!?br/>
宛不愚將老龜捏成粉末,趴在了欄桿上,看著遠處的西湖,周身沉浸在悲傷之中。
裴府的絲竹聲漸漸停了下來,客人也都紛紛離去,裴家二老和五鬼們收拾著酒桌。
宛不愚見到了,便下去幫忙。
“唉,不愚,你也去休息吧,這些事,我來就好了。”
宛不愚住在裴府這么久,裴婆婆也知道,這個小菇?jīng)鲂氖轮?,?jīng)常自己一個人曬月亮,看西湖。
“這么多酒桌,我也該幫忙,按理說,我們只是借住,沒理由如此打擾。”
宛不愚挽起袖子,一邊收拾一邊說。
“不打擾不打擾,自從文德出家后,我們裴府,甚少有這么熱鬧了?!?br/>
裴婆婆笑吟吟地看了看洞房,里面的燈已經(jīng)熄了,便輕聲說到“不愚,都收拾差不多了,你看他們都歇下了,你也去休息吧?!?br/>
“好?!?br/>
宛不愚看了看,五鬼勤快,已經(jīng)都收拾干凈了,白福正端著最后一盆碗筷去廚房清洗。
“裴婆婆,你們知道法海嗎?”
裴婆婆的眼睛都亮了,“不愚也知道文德?他已經(jīng)修煉多年,再修煉下去,只怕是我們二老都歸西了,他還是個少年?!?br/>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