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也懶得去計(jì)較什么,一邊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去,一邊大喊著天帝。
“小老兒!躲哪兒呢???桌底下嗎!”
宛不愚揮著黑傘,掀翻了桌椅板凳,拔了仙草果樹,調(diào)戲了一路而去的仙女們。
嚇得天界的云煙都散開了。
慶甲任由她胡鬧,在后面跟著,靜靜地釋放著來自地府的寒冷。
“北帝,主人向來如此嗎?”
金沐忍不住問慶甲,宛不愚放肆的有些過頭,任誰呢不能在凌霄寶殿上這么沒規(guī)沒矩吧?
那只猴子好歹還會見禮。
“不愚不愚一向如此,天帝都不敢說她半句,而且她和我代表了地府,天界和地府,雖然相輔相成,卻也是水火不容。
從等級上來說,大家都覺得是天界凌駕地府之上,可是從人情世故來說…”
慶甲頓了頓,“你待會兒看看天帝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br/>
宛不愚見久久沒有人出來應(yīng)聲,便揮了揮黑傘,對準(zhǔn)了凌霄寶殿的匾額。
“不出來可以,那我今天就砸了這個丑不拉幾的招牌!”
說著,宛不愚就將黑傘準(zhǔn)準(zhǔn)地砸向匾額。
“住手!”
一聲厲喝,一道純白色的光閃過,接下了宛不愚的這一擊。
“你居然不是做做樣子的?你這是要真的砸了朕的匾額?。 ?br/>
天帝愁容滿面地看著眼前這位黑衣女子,氣到?jīng)]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