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谷,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jiǎn)單。
宛不愚叼著不知道哪兒摘的狗尾巴草,細(xì)細(xì)地想著。
耿云從頭到尾一直把人家當(dāng)閨蜜,還覺得她蠢萌蠢萌的,事實(shí)證明人家腹黑的要命。
要你命的那種要命。
嗯?
宛不愚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那晚上,令谷的怒吼。
“我要?dú)⒘四?!?br/>
這像是她干的事。
看來,還得保證耿云的命了。
宛不愚抱著后腦勺,靠在座位上,還好此刻是她在耿云身體里,從令谷到正在開車的這個(gè)宇波夏,不管他們要干嘛,都沒在怕的。
嘛,靜觀其變吧。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宇波夏一邊開車,一邊從反光鏡里看了眼宛不愚。
“我能直接喊你名字嗎?”
“可以?!?br/>
“謝謝?!?br/>
宇波夏勾起一抹笑容,這個(gè)笑,看起來是真心的。
但是宛不愚還是不上來哪里不對(duì),只能等老龜回來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