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聲聲入耳,這讓許仙越來越精神,但是心悸不已。
許仙披上了外衣,快速地走到了窗邊,靜靜地分辨了一下方向,可木魚聲卻像是從四面八方一起堆進(jìn)了許仙的耳朵里一樣。
初時(shí)聽這木魚聲,還算能振作一下精神,然而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木魚聲越來越刺耳,吵的許仙頭疼。
“別敲了!別敲了!”
許仙捂著耳朵,在房間里大喊大叫起來,說來也奇怪,許仙剛剛喊出聲,木魚聲便戛然而止。
“漢文,你怎么了!?”
李公甫趕了過來,見許仙又是一頭的汗,緊張了起來“是不是誰(shuí)又來了???”
“不是啊姐夫!你們難道就沒有聽到嗎,不知道哪個(gè)和尚,大晚上的敲木魚,好吵?。 ?br/>
許仙挖了挖耳朵,拍了拍腦袋。
“木魚?沒有?。∥液湍憬憔驮诟舯诜块g里,什么的沒聽到,你姐姐睡的可沉了,這會(huì)兒都沒有醒呢。”
李公甫給許仙倒了杯水,“會(huì)不會(huì)是你耳鳴啊?最近事情這么多,你不然休息休息,明天和王員外說一下?!?br/>
“耳鳴?”
許仙側(cè)耳,在耳邊拍了拍手,“沒有啊!”
“行了行了,這大半夜的,趕緊睡吧…”
李公甫打著哈欠走了,許仙疑惑地甩甩頭,心思重重地爬上了床。
同樣聽到木魚聲的,還有宛不愚,她被木魚聲吵醒后,提著一壺酒,來到了后院。
“陰魂不散吶。”
“愚姐說的是誰(shu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