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闕珠宮般的太子寢殿,到處饌玉炊珠,連蕭硯夕隨意把玩的茶寵都價值連城,這樣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不該感恩造物主的恩賜,懷著仁慈和善意對待每一個人嗎?
可他不愿。
掌珠輕輕嘆氣,繼續(xù)跪在地上,“殿下到底想讓臣女怎樣?”
冷欲感充斥眉間,蕭硯夕單手撐頭,像是故意使壞,用靴尖踩了踩她的裙裾,這條梭織提花面料的衣裙,在蕭硯夕這樣人的眼里,不值一文。
掌珠蹙眉扯回裙擺,小幅度拍了拍上面的鞋印子,下巴忽然被男人捏著,向上一抬。
蕭硯夕微微躬身,靠近她未施粉黛的俏臉,“跟孤甩臉子?”
心里雖然有氣,但掌珠哪敢得罪這位大爺,搖搖頭,“臣女不敢?!?br/>
女子柔柔的氣息像羽毛拂過面頰,帶著陣陣酥麻,蕭硯夕單手上抬,迫使她挺直上半身,配合他的動作,若不然,下巴就脫臼了。女子優(yōu)美的頸部線條呈現(xiàn)在眼前,凸起一根極為清晰的動脈血管,蕭硯夕用舌尖抵抵腮,忽然起身,跨前幾步,將她扔到春凳上。
掌珠眼前一白,冒出好多星星,來不及舒緩不適感,胸前被人按住。
她驚恐地瞪大杏眼,揪住自己的衣襟,“殿...殿下...”
男人動作未停,扯開她胸前系帶。
掌珠嚇壞了,不停掙扎,不懂他這么做的目的,小臉紅白交織,展于人前的雪膚泛起紅暈。
“別多想,孤只是試試?!笔挸幭γ鏌o表情地脫掉她的襦衣,撇在腳邊,不顧她掙扎,雙手按住她肩頭,俊臉埋了進(jìn)去。
“不要!”掌珠渾身戰(zhàn)栗,泛起雞皮疙瘩,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硬來,男女力量懸殊,加之男人沒輕沒重,根本不考慮她的承受度,很快,惹得小姑娘淚珠滾滾。
聽得哭聲,蕭硯夕從她兜衣上抬起頭,眼尾染紅,咒罵一聲,退開身子,面容沉的能滴水。
“別哭了?!焙翢o溫度的話語從薄唇吐出,帶著命令口吻,“拿你試試,不碰你。”
從前不做春夢,一做春夢,便鬧了窘態(tài),太子爺心里窩火,大半夜將夢里的“罪魁禍?zhǔn)住苯衼恚氘?dāng)面試一試,對她到底有無感覺……
身體的異樣提醒著他,他對這丫頭產(chǎn)生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