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清涼之氣,是先天靈寶十二品救世白蓮自動護主所發(fā)。十二品救世青蓮內涵造化之道。守護心神、克制陰邪自是不在話下。如果教主沒得到此寶,今日之劫是否能渡過卻是未知數。
教主事先便在自己的武道之志分身留下一絲元神,時刻關注自己的狀態(tài),在至惡之念出現(xiàn)時,立即控制武道之志鎮(zhèn)壓惡念,從而使自己本我回歸,進階準圣。
雖有如此后手,教主進階準圣也是五五之數,如果至惡之念未出,自己便被殺死,或剛鎮(zhèn)壓惡念,教主本我回歸的時間被殺,教主必會慘遭抽魂煉魄。然武者,就是如此,只要有機會便會一試。
可當教主完被惡念所控制之時,武道之志分身中的元神也受到了影響,陷入迷糊狀態(tài)。終歸是教主疏忽,未將這絲元神與主元神徹底斬斷聯(lián)系,惡念借此影響了這絲元神,若果不是武道之志的存在,這絲元神就會控制分身一同瘋狂了。
教主想來有武道之志的存在,惡念應該無法入侵。這樣教主就不用再花費時間修復元神,但終究是未盡功。這就是洪荒修士修行艱難的原因,一切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如果不是有十二品救世白蓮自動護主,教主這絲元神恢復卻需要武道之志洗滌一段時間才可以,可那時教主是死是活就是兩說了。怪不得洪荒修士如此熱衷于靈寶。一是靈寶妙用無窮,二是靈寶可鎮(zhèn)壓氣運。氣運一物卻是神奇無比。可使勢力大興,可助修士修行,可給修士機緣等等道之不完。
教主進階準圣,多年苦修終有結果,一聲長嘯震動天地,龐然的氣勢以教主為中心瘋狂的擴展,敖炯的禁錮瞬間被轟碎。教主周圍的修士也被轟的倒飛而出,就連敖炯也是后退數十步才頓住身形。
教主的修為均是自己一步一步苦修而來,不是敖炯這種借助功德和龐大氣運進階準圣所能比的。再加上教主武道修煉之法乃是肉身與元神雙修,再加上獨特的戰(zhàn)斗之法,同階無敵自不是瞎說。
教主收斂氣勢后,并沒有繼續(xù)動作,也沒有關注敖炯和一眾大羅金仙修士,他們已不值得教主當做對手。而是盯著東方的虛空。
“玄真道人,好膽,欺我龍族無人否?”祖龍未到,滾滾聲音卻先傳來。隨后祖龍憑空出現(xiàn)在教主面前十步之處。
祖龍在教主掙脫的那一刻就再也不能無動于衷,直接施展大法力撕裂空間而來。祖龍也在這刻記起教主是誰。不過以祖龍的驕傲,他不認為教主能夠是他的對手。祖龍可是從兇獸大劫走出的強者,修行之法也是自己所悟,實力自然不可小覷。
“龍族好大的口氣,祖龍,可敢與我到天外一戰(zhàn)?”教主喝道。既然祖龍都如此說了,教主自不會客氣。之所以去天外一戰(zhàn),是準圣間的爭斗,必會使這片洪荒大地遭到嚴重的破壞。說罷,教主也不理會祖龍,直接飛向天外,臨走之時,教主不忘將假紫光夫婦收入袖中防止出現(xiàn)意外。教主當然不會袖里乾坤,只是個障眼法,畢竟紫光夫婦是三品白蓮所化,收入袖中再放入芥子空間中,自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教主突然一頓,又繼續(xù)飛向天外。祖龍臉色難看的緊追而去。祖龍自想當著洪荒修士的面找回面子,怎么肯讓教主飛入天外,祖龍出手在教主的前路布上禁制,可教主瞬間破除禁制沖向天外。祖龍又一次丟了龍族的臉,自是惱火不已。但祖龍也收起少許輕視之心。也隨即飛向天外。
二人到了天外,也不廢話,已然仇深似海,哪還有客套可言。直接二人開打,雙方倒也默契,均未用靈寶。教主是自己的武道本就如此;祖龍是認為教主沒有靈寶,以祖龍的驕傲自不會拉下臉皮用法寶,加上龍族修煉也有煉體的功效,祖龍自是要用最有面子的方法滅殺教主。
祖龍自持身份和準圣后期的修為不愿先動手,教主也不矯情,一個箭步沖向祖龍。祖龍也不含糊,直接與教主肉身相搏。
開始只是祖龍還能輕松應付,但卻也奈何不得教主,每次攻擊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讓祖龍郁悶無比。數百招后,教主適應了準圣境界的力量。祖龍慢慢開始落入下風。即使這樣祖龍卻沒換戰(zhàn)斗方法,身為祖龍自有自己的驕傲。
“小心了,看我武技---掤”教主喝道。教主看祖龍在處于下風時依然沒用靈寶,而是和自己肉搏,不由對祖龍高看一眼,所以才出言提醒。
掤者主攻,搭手之際,實手粘,虛手接,意注命門合于環(huán)跳,呈坎中滿之象,隨吾沉身一靜,清輕之勁上返,此時虛手之拇指指甲根照己之鼻大,食指肚順彼之眉團劃至眉梢,雙眼追神而成堋勁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