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驚世駭俗,李宇晨并沒有施展飛針的手段。他直接走到了潘洪身邊,手起針落,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將兩枚銀針扎在了潘洪后脖子上的兩個穴位上。
“呼!”
隨著兩枚銀針入體,潘洪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長氣,一副如釋重負(fù),神清氣爽的感覺!
不疼了!
就在這眨眼的功夫,潘洪驚奇地發(fā)現(xiàn),剛才讓自己死去活來的疼痛,居然突然就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李醫(yī)生,對不起!剛才我——”潘洪開口向李宇晨道歉起來,只是,不等他多說,李宇晨就阻止了他繼續(xù)說下去,在李宇晨看來,這些都無所謂!
“潘老!我這只是暫時幫你緩解了疼痛!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恐怕還需要一段過程,另外還要配合用一些藥!只是,不知道您老是不是能夠接受中藥!”李宇晨笑著說到,因為畢竟對方是一位資深西醫(yī)學(xué)科的領(lǐng)域?qū)<遥瑫粫χ嗅t(yī)治療手段有抵觸,他還是需要提前問詢一下的。
“能接受,能接受!我潘洪還不是老頑固!哈哈,中西醫(yī)結(jié)合是好事??!”疼痛消除,潘洪一身輕松,說氣話來也高興了很多!
潘洪高興了,李宇晨也高興了,宋局長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唯獨,江津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甚至連孫名嬌都懶得搭理了!
不過,大家都沒有去主動搭理江津。
一時間,整個飛機里,只有潘洪跟李宇晨探討自己病情的聲音,其他人都十分安靜地閉目養(yǎng)神起來,只有江津一個人,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心里卻開始盤算起什么來!
從京城到西南,即便是飛機,也需要四五個小時的時間!
坐了四五個小時的時間,確實很累!但是,前方形勢十分危急,多耽誤一分鐘,可能就會多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所以,眾人下了飛機之后,并沒有停留休息,直接就坐上了西南軍方派過來的專用車輛,一路向事發(fā)地點趕了過去。
西南地區(qū)的地理環(huán)境以山為主,地形十分復(fù)雜,道路基本都是盤山路,并不是很好走。一路上,搖搖晃晃的,最容易導(dǎo)致暈車!
如果是過去的李宇晨,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暈得昏天黑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功筑基,暈車的事情已經(jīng)基本上不可能發(fā)生了!
不過,這樣一路下來,依然很不舒服!
但是,相比于江津,李宇晨就好得多了!江津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況,還沒有走多遠(yuǎn),就開始哇哇地吐起來,搞得整個車廂都是那種難以入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