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負(fù)責(zé)新人的班長按照之前吩咐的前來召開班會,一間屋子里零星幾人。
班長皺了皺眉,他黝黑的臉上有些不悅:“剩下的人呢?”
十個人少了一半還多,路貓貓對著鏡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那里青了一塊。
沒有人回答他,班長有些惱火,他氣急敗壞的前去宿舍,一腳踹開房門,才見這里面倒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六個人。
新發(fā)的被褥染上鮮血,留下一大塊黑色的污漬,幾個人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下意識地罵了句臟話:“那該死的小王八羔子!”
班長聽的臉色又黑了幾個度,眉頭倒豎,上去踢了那些人一人一腳,有的人被踢到痛處,剛要咧開嘴罵,看清眼前這人,也都乖乖的閉了嘴。
軍隊不是不允許打群架,但是要是被長官知道了,難免的受懲罰。
幾個人原本也想把路棲供出來,畢竟他才是始作俑者,但是奈何被后者的眼神威脅,想想剛才的皮肉之苦,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第二天,他們有崗位分配的考核,路貓貓以最敏捷的身手去了情報處,搬到了新的宿舍,拜托了那幾個人。
新宿舍的人都是有分配對象,結(jié)婚在即的人,對著路棲,有賊心也沒賊膽。
但是路棲實在是太好看了,甚至還有其他部門的人偷偷爬過來看他,路棲也只當(dāng)看不見,畢竟就算他們在喜歡自己,基因庫也會按照最佳配對篩選。
進(jìn)了軍隊,就連對象都不能自己決定,當(dāng)然沒人會傻到站起來為了真愛反抗組織,他們只會背地里搞小動作,有的還會因為不喜歡被分配的對象而虐待后者。
搞小動作無非是把人堵在一處強要,但路貓貓一戰(zhàn)成名,再加上之前被他痛毆的幾個人都分派到了不同的部門,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情報處的路棲雖然長得漂亮,但是揍人也是真的疼。
當(dāng)然也有不信邪的,大多都被路貓貓揍的第二天連上班都做不到,軍隊默認(rèn)私底下的較量,只要不捅到上面去,有些人被揍了也只能閉嘴。
畢竟自己做的事心里沒點數(shù)嗎?
軍隊里一天的工作并不多,大概是分部門,路貓貓覺得他們情報處就是最閑的,有時候一個星期只上一天班,剩下的時間路貓貓就拿那些不自量力的人練練手。
他拍著那個人的腦袋,一臉不善,問:“還敢不敢?”
漸漸的,其他人也知道單打獨斗并不是路棲的對手,又因為都是普通士兵不能拿軍銜壓他,于是他們想到了一個更損的法子——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