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放完了河燈,一邊看著水面上閃爍著光芒的荷花燈,一邊欣賞著漫天的星空。
“你說,我們要是能永遠(yuǎn)這樣該有多好?”杜懷舒看著璀璨的星空突然感慨道。
“為什么不能?”易笙楠反問。
“對呀,為什么不能?”葉洛頭一次沒有反駁易笙楠。
“……”杜懷舒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特別傻的問題。
“我們,不管別人怎么樣,但是呢,我們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生死與共?!币恢睕]有話語權(quán)的易笙楠頭一次說了一大堆話,而且很扎心。
“小胖子,最近書讀的很上心啊。都知道煽情了。”葉洛看著易笙楠調(diào)侃道,后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葉洛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怎么又進(jìn)沙子了。
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
“既然有難同當(dāng),來吧,那就一起來挨罰吧?!崩洳欢〉穆曇粼谏砗蟮陌渡享懫穑瑤讉€人下意識的轉(zhuǎn)身。
“爹?!?br/>
“娘?!?br/>
“陸叔……”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岸上可站了三個大家長,從左到右分別是葉洛的娘,易笙楠的爹,還有杜懷舒的叔叔陸安。
“哼,不在書院讀書,偷跑出來做什么?”易笙楠的爹怒目圓睜,簡直要嚇?biāo)纻€人,易笙楠一下子便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沒了脾氣。
雖然韓府提前打了招呼,但是這三位是真沒想到這幾個小子是真能作呀。
把整個燈會差點拆吧了,一路走過來不知受了多少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