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鐵正聲道“前輩放心,一個蠻夷之地的修士罷了,若不是前輩非要再下小心囑咐,渡船之上就能取他性命,晚被去去就來,絕不超過三刻鐘?!?br/>
聞邊半開玩笑道“莫道友不會故意拖延時間帶渡船離開后,妄想獨占那件上品玄器吧?!?br/>
“前輩說笑了,若是前輩不放心,晚輩現(xiàn)在就把匣盲還予前輩,一個小小的武修,放在北蠻夷州可能是個稀有寶貝,但這里可是中州,收拾他,殺雞焉用牛刀?且不說晚輩的修為還要高于他。”
聞邊隨意的擺擺手道“莫道友多心了,本管事怎么會不相信莫道友呢?即然借予了莫道友,那莫道友就放心的拿著吧?!?br/>
莫鐵拱了拱手,面龐之上稍顯激動道“多謝前輩信任,晚輩定會為前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那我就在這里靜候著莫道友的好消息了,”
聞邊,站著觀景臺邊緣欄桿前,望著莫鐵走下渡船的背影,不知所想。
而這一幕,盡被前往云中梯的慕容玉收入眼底,慕容玉輕笑著搖了搖頭,心里不屑的想道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自己算計別人,掌控全盤,殊不知只不過是上趕著送死吧了。
而后,便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云梯口。
莫約有了一會兒,一小會。
聞邊喚來了自己的一個心腹,自打自己當(dāng)上渡船管事便被留在自己身邊的那種鐵桿心腹,輕聲吩咐幾句,又折回自己房間一趟,而后便踏上云中梯,下了渡船。
渡船鐵令,管事無事不得離開渡船。
不過聞邊卻是沒有當(dāng)回事,這也之上尋常之中即平凡又不凡的其中一次罷了。
聞邊的那位心腹,也不過是位青衣黑邊修士,盡管他李源可謂是這渡船之上青衣黑邊修士之中權(quán)利最大的一個,可青衣黑邊就是青衣黑邊。
李源在渡船之上的房間是三層中等艙中普普通通的一間。
聞邊對于李源的例行交代李源可謂是了然于心。
桌上擺放著一張?zhí)刭|(zhì)紙張,是邇名宗用以傳遞消息所特制信筏。
信筏之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李源看了看,拿起來,又放了下去,如此重復(fù)數(shù)遍,最后還是緊握手中,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