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桑祖樹不過半人多高,但是卻非常虬髯,樹皮上布滿了深深的樹紋猶如老人的皺紋一般深。如今的血桑樹只有寥寥幾片已經(jīng)下垂的桑葉掛在樹上,這幾片桑葉散發(fā)著艷麗的紅色。
血桑的桑葉火紅,可是這血桑祖樹的紅色有些不太一樣,不像是桑葉本來的顏色,更像是真正的血光,閻立用鼻子輕輕嗅了幾下,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血?”
“血桑祖樹的情況比起蒲桑祖樹還要糟糕,蒲桑祖樹有龐大的靈桑族群為其續(xù)命,再加上天地靈氣供養(yǎng)總能慢慢恢復(fù),最不濟也能保住最后一線生機??墒俏铱丈I窖]有這樣的基礎(chǔ),這些年都是靠我空桑部落弟子的血液來維持祖樹的生機,即便這樣桑樹依然每況愈下”正說著,血桑為數(shù)不多的葉片掙脫樹枝后翩然落下,空桑太林雙手捧著這葉片,兩眼渾濁夾雜著淚光。
“這也是為什么空桑山閉山的原因嗎?”
“不錯”
“用一個部落人的姓名來供養(yǎng)一株桑樹,值得嗎?哪怕是天地靈根”
“值得,也必須這樣做,如果賠上空桑山所有人的性命能讓血桑祖樹復(fù)生,我毫不猶豫”空桑太林語氣堅定。
可是閻立同樣面露難色,因為他大半的香火都已經(jīng)用來兌換羊脂玉凈瓶中的神水,。
“只要你能讓我空桑山血桑神樹復(fù)生,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現(xiàn)在的血桑祖樹的情況比起蒲桑祖樹眼中太多,兩千萬的香火兌換出來的已經(jīng)足夠讓蒲桑再度復(fù)生,可是閻立粗淺的估計了一下,眼前的這株血桑樹如果恢復(fù)那樣的生機最起碼需要六千萬的香火,這對現(xiàn)在的閻立來說是一個天數(shù)。
“怎么樣,元一小兄弟可以嗎?”空桑太林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空桑前輩,貧僧目前沒有太好的辦法救治血桑祖樹”
“你剛才的那些神水,能夠治好蒲桑祖樹也一定能夠救血桑祖樹的”空桑太林急切的說道。
“確實可以,但是空桑前輩,血桑祖樹需要的羊脂玉凈瓶生水堪稱海量,之前儲備的已經(jīng)部用在了蒲桑祖樹上”
空桑太林突然想到了之前閻立在蒲桑祖樹上所說的,供奉神廟神像愿力會化作讓羊脂玉凈瓶中
“如果我血桑之地也供奉你說的那個什么觀音大士的神像呢?”
閻立心中一喜,這正是他所想要的,這些香火閻立已經(jīng)和觀音菩薩交談過,一部分流入羊脂玉凈瓶兌換生水,大部分依然會落入閻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