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繞回去了。
石安真的很小心眼,葉巖是真沒有經(jīng)驗哄女孩,也沒接觸過這么小心眼的,一直抓著一個事情不放,斤斤計較,死活不肯放手。
石安看他不耐的皺著眉頭,還不說話,心里就涼了半截了。
她本來也就是隨隨便便吵鬧一下,也不是說非常計較,她心里就是知道程回都不在了,肯定沒辦法跟她搶的,她生氣,無理取鬧,還不是因為葉巖對她的態(tài)度比較冷淡。
她在家里也是這樣發(fā)脾氣的,家里人會寵著她,不會說不理她,可是到了葉巖這里,就變成了她有一堆問題,是她無理取鬧,不可理喻。
葉巖心很累,光是和她一間屋子下面就受不了。
石安越是這樣想越是心里不舒坦。
葉巖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太明顯了,她又不是眼瞎的,早就感覺到了。
甚至,每次提到程回,他都是一臉的不耐煩,很明顯不想和她說話的模樣,她也清楚。
她覺得這也就是對自己的折磨。
明明知道他心里是喜歡別人的,就算那個人都死了,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想要獲取他的注意力,所以耍脾氣也是正常的。
石安忍不住更加尖酸刻薄起來,說:“是不是來到這座城市,你感覺空氣都是程回,是嗎?所以你更加忘不掉她了,是這樣對嗎?”
石安都知道,她知道程回是墉城的,也猜測葉巖這次來墉城多半是為了程回,即便她死了,可她還像活著的時候一樣存在他們倆之間。
石安就是覺得太令人惡心了,她受不了這種委屈了。
葉巖避開和她的交流,不說話,不生氣,也不理會。
這對石安來說他就是在搞冷戰(zhàn)。
冷戰(zhàn)就是不正面回應(yīng)跟她之間的事情。
她是越想越生氣,也越來越窩火。不滿意葉巖的態(tài)度,更不高興他還想著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