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有幾分蒼白，衣服上還沾了不少血跡。

    鳳九兒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神色慢慢恢復(fù)了正常。

    “所以說，前幾日在我房頂出現(xiàn)的人也是你，是不是？”

    不等龍飛燕回應(yīng)，鳳九兒淺淺勾唇，眼眶卻有幾分紅潤。

    她沒再說話，看似淡漠地看著不做聲之人，似乎在等待什么。

    待龍飛燕的氣息平穩(wěn)下來，鳳九兒在心中壓抑了好一會(huì)兒的話，終于脫口而出。

    “你是龍飛燕，是不是？

    你告訴我，是不是？”

    鳳九兒傾身靠近，抓著了龍飛燕的手臂，氣息異常凌亂。

    她要救自己，定然不會(huì)殺自己，武功不在了，鳳九兒不覺得自己還需要怕什么。

    今天，她一定要看清楚這面紗下的模樣。

    龍飛燕直起腰桿，盤坐在巖石上。

    鳳九兒幾乎是趴在她身上，用力抓著她的手臂。

    “是不是？

    你究竟是不是她？

    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

    抬眸對上龍飛燕的目光，鳳九兒的雙眸早已閃爍著淚光。

    一定是她，這感覺錯(cuò)不了！龍飛燕拾起鳳九兒的手，將它放在一旁，才伸手，放在臉頰邊，將面紗輕輕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