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游悄悄往宿舍方向挪,被水不醒一把刀砍回‌來。
陳游喪著臉:“我真要字面意思的爬嗎?”
水不醒說:“跟豬一樣爬?!?br/>
陳游舉手:“水老師,我不想煉豬了。我現(xiàn)在改煉別的法器可以嗎?”
水不醒:“不可以?!?br/>
同學(xué)們已經(jīng)全部進了宿舍,院子里只剩下水不醒和陳游,走廊里的燈照過來,院子里影影綽綽的,添了幾分寂寥。
陳游知道逃不掉,彎腰四肢著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在他看不見的身后,分離出一個小小的直立影子。
水不醒手起刀落,影子灰飛煙滅。
他收起刀,一腳踹在陳游屁股上,打著哈欠說:“起來吧。”
陳游又往前爬了兩步才站起來,嬉皮笑臉地說:“爬著挺好玩的?!?br/>
水不醒:“那你繼續(xù)爬吧?!?br/>
“還‌是算了?!标愑我涣餆煹嘏芑?amp;zwnj;宿舍,“老師晚安?!?br/>
他關(guān)上門撲到床上,哼哼唧唧地扭來扭去。
初酒瞥他一眼:“當(dāng)豬當(dāng)上癮了?”
“我突然很餓,感‌覺今晚吃的飯沒進我的肚子里。”陳游說,“你能想象我連吃了五個茶葉蛋?”
今天吃晚飯時他倆沒在一起,飯后水不醒召集同學(xué)們開會,初酒一直在琢磨怎么偷拍水不醒且不讓他發(fā)現(xiàn),沒怎么注意陳游?,F(xiàn)在一看,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但又不是被鬼魂祟上。
初酒從行李包里拿出一個桃木杵,沿著陳游的脊椎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