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他還活著嗎?”
蘇彥問出這句話,覺得不太合適,于是只好將臉轉(zhuǎn)向別處,問了好像沒問一樣。
李延年道:“陛下,前鋒將軍是生是死,現(xiàn)在無人知曉。”
袁博朗瞪了李延年一眼,既然你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還跑來亂說,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誰都知道新皇對劉文嚴(yán)的情感是很復(fù)雜的,既敬重,又希望早些脫離管束展翅高飛。
劉文嚴(yán)死了對新皇來說才是解脫。
“唉!說起來有多久沒見過師傅了。”蘇彥看著雪景,感慨道,“有四五個月了吧,他走之前就是匆忙跟朕見過一次,朕也沒去送他,誰曾想,走了就是有半年,恐怕再也見不到了。”
袁博朗拱手道:“皇上請節(jié)哀。”
蘇彥驚訝地看了袁博朗一眼,道:“袁相,難道你不希望師傅他還活著嗎?”
李延年還拿著那封信,蘇彥想接過來看看,終究還是沒接。
“去年下雪時,朕在徐州城里,外面也是這樣的大雪,朕好想出去玩一會。但朕卻沒有那樣的心情,師傅他說要來,可怎么等,師傅終究還是沒回徐州城。師傅他欠了朕一個承諾。”
蘇彥說到這,臉色也稍微悲泣了些。
“可師傅還是幫朕平定了天下,讓朕的皇位穩(wěn)固下來。他是大順朝的功臣?!?br/>
聽到這些,袁博朗覺得不爽了。
劉文嚴(yán)有多擅權(quán)那是人所共知的,令袁博朗耿耿于懷的是當(dāng)初劉文嚴(yán)干涉新皇選妃。將他認(rèn)為將來最好的皇后人選給替掉。而現(xiàn)如今的皇后孫小魚。說到底就是個花瓶擺設(shè)。根本不足以母儀天下。
現(xiàn)在新皇在那緬懷過去,他有意見也暫時不適合提。
“知道師傅出事以后,連師娘那邊朕也沒去看看,不知道師娘家里是否還好?!?br/>
袁博朗插話道:“這些毋須皇上擔(dān)心,劉家女眷暫時無恙。”
說完袁博朗用促狹的神色望了李延年一眼,蘇彥也很配合地問李延年道:“李愛卿,令媛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