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湛廉時說,托尼便繼續(xù)說:“不對啊,我記得你不愛搭理女人的,你什么時候?qū)δ忝妹眠@么關(guān)心了?”
說著,托尼走過來,視線落在林簾臉上,仔細的看。
看看這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只拿筆的人開始拿毛巾了。
但很快,托尼覺得不對了。
這女人他好像在哪見過。
而且越看越眼熟。
這……
托尼絞盡腦汁的想,可腦子跟一下被什么堵住了般,他就是想不起來。
這感覺很不好。
托尼看向湛廉時,“時,這女人我好像在哪見過,但我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你……”
托尼聲音很快止住。
他視線落在湛廉時手上。
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毛巾,另一只手拿著林簾的手,他細致的給林簾擦著,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擦,即便指甲都沒放過。
這樣的細致,這樣的耐心。
當然,這是讓托尼愣住的地方。
但更讓他愣住的是,在這細致里透著的絲絲縷縷的溫柔。
無孔不入。
生生隔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