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爾斯莊園。這個被漫天繁星照耀的莊園,在路燈的陪伴下,是那么的靜謐,那么的安然。
但此時,這個莊園的女主人,并沒有那么安然。
海漫枝站在書房里,她看著外面的夜色,許久不曾皺的眉頭,現(xiàn)在微微皺著。
而她的面色,再也不見之前的優(yōu)雅淡然,從容不迫。
有的是,深思,沉肅。
一個高大的栗發(fā)灰眼的男人站在她身后,說:“要不我再讓人重新查?!?br/>
“不用了?!?br/>
“他湛廉時把所有的都準備好了,你再查還是這個結(jié)果?!?br/>
“而且,事實本就如此。”
湛廉時,沒有任何隱瞞。
也就是因此,她必須見他。
不得不。
第二天,從早上開始,米蘭的天便不大好。
陰沉沉的,似要下雨。
但是,奇怪的,明明看著要下雨的天,硬是沒下來一點雨沫子。
下午一點四十分,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車,駛?cè)氲聽査骨f園。
管家在外面等候,看見停在他面前的車子,上前。
車門打開,湛廉時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