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微好一點點,他第一次困成這樣,仿佛大半個月沒有睡覺似的。
不過一會兒,柳夏諱又覺得腦袋昏沉沉的了,他明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連忙坐到金禪的床邊,推了推他:“金師弟,快醒醒,不能再睡了,快醒醒啊!金師弟!金師弟!”
誰知,他喊了好幾聲,金禪都沒有醒過來。
柳夏諱知道普通的辦法已經(jīng)叫不醒金禪,于是只能用手掐他的胳膊,結(jié)果,胳膊都給他掐紫了,他還沒有醒,反而他自己精神了一些。
沒辦法,柳夏諱只有采取最終的辦法,他直接拿出一根針,對著金禪的痛穴扎了下去。
“嗷!痛!”金禪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精神的樣子。
金禪還以為自己被偷襲了,結(jié)果抬眼一看,是柳夏諱,他皺了皺眉,不滿的看著柳夏諱:“柳師兄,就算你要叫我起來換班,也不是這樣叫吧,這實在是太痛了,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br/>
“你以為我想這樣叫你嗎?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胳膊!”柳夏諱翻了一個白眼。
“我天!我胳膊怎么回事?被虐待了?怎么一串烏疙瘩?”
柳夏諱:“我掐的?!?br/>
“不是吧,柳師兄,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干嘛這樣對我?”金禪有些不滿,明明他跟柳夏諱關(guān)系挺好的啊,基本上形影不離。
“我叫你,你沒感覺,還在睡,沒辦法,我只能掐你,誰知道掐成這樣你都不醒,沒辦法,我只能扎你的痛穴了。”柳夏諱也十分無賴,但是他能有什么辦法,只能這樣做。
金禪聽了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連忙抬頭:“這里不太對勁!”
他當然是選擇相信柳夏諱,他跟柳夏諱這么多年的師兄弟了,他不會騙他的,再說,他當時真的沒有感覺,這說明柳夏諱說的都是真的。
“沒錯,我剛剛都睡著了,還好意志堅定,后面又醒過來了,金師弟,你說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要不離開這里,繼續(xù)先出去的路?”金禪倒是想待在這里,但是又怕睡過去,出去又要挨餓受凍,也不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還真是糾結(jié)。
兩人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下定了決心,他們決定出去,外面雖然冷,但是至少不會稀里糊涂睡過去,任人宰割。
兩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才剛剛出了冰屋,周身一寒,即使他們防護的再厲害,這冷氣也像是凍進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