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兵愕然,說實在話,他也不知道這連個截止到淵源,只不過當(dāng)時那個老人讓他戴在手上,然后就戴上了而已。根本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寶物。
當(dāng)然,直到現(xiàn)在,他也還不太確認,這個戒指的價值。他決定等會兒回去了要上網(wǎng)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賣家。或許就能碰到那個眼光差的,賣個好價錢呢。
“這是一個老人給我的,或者這么說更合適,我也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什么時候到我手上的,我只記得那個老頭叫我不要把戒指弄丟了?!卑残”鴩L試盡量表達的具有玄幻色彩一點。
胡瑤瑤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芒,追問道:“那個老頭呢,到哪兒去了,你找他來疑問不就得了?!?br/>
安小兵笑道:“早就不知道人家跑哪兒去了,估計當(dāng)乞丐了吧,雖然會打幾套拳,但是打拳頂個屁用,現(xiàn)在打拳的都去搞房地產(chǎn)了,沒搞房地產(chǎn)的也都是去炒股,剩下的就當(dāng)乞丐了?!?br/>
胡瑤瑤頓時臉色黯然,撫掌嘆息,道:“真是蒼天無眼,世道不古啊,如此江湖異人,雖有絕技在身,卻又何如。悲夫可嘆!”
安小兵眼睛瞪得老大,腦門充血,他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胡瑤瑤,直到把胡瑤瑤看的臉紅耳赤渾身不自在的時候,才伸出大拇指,大聲贊美道:“你真牛?!?br/>
胡瑤瑤哈哈大笑,故作高深的模樣,搖手道:“不要這樣說,我會驕傲的。以后你若是在古文方面有不懂得,我倒是可以指點指點。”臉皮之厚,讓安小兵也是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顧媛媛正心里郁悶,氣呼呼的,聽到胡瑤瑤和安小兵在后面嘰嘰咕咕,故弄玄虛的,一腔火氣沒出著落,于是全都撒在安小兵的頭上:“你給我閉嘴?!?br/>
安小兵的渾厚的男低音戛然而止,看著顧媛媛氣呼呼嘟嘴的模樣,煞是嫵媚,雖然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但還是管不住嘴巴,贊嘆了一聲:“太誘惑了?!钡鹊皆捳f完,才趕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住口。
顧媛媛俏臉一紅,隨即冰寒,嬌斥道:“你是不是忘記咱們的協(xié)議了?”
安小兵摸了摸腦袋,訕笑道:“我哪兒敢忘啊,只不過偶爾有些把控不住而已?!毙睦飬s想,這丫頭到底是雜么了。在家里不是好好兒的很正常么,偶爾還做出點少兒不宜攝人心魄的事情,怎么一到學(xué)校了,就變得跟容嬤嬤差不多了。
“知道就好!”顧媛媛心里也是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變母老虎了,動不動就生氣。而且好像每次都是為了安小兵這小子吧?
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有點煩亂。尤其是看到柳熏的出現(xiàn)后,這種感覺更為強烈。她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喜歡上了這個不要臉的家伙。難道是在柳熏身上感受到了競爭的壓力?呸,怎么可能,我堂堂一個人武部主人的女兒怎么會看上這么個土包子。
顧媛媛竭力把安小兵從自己的腦海中趕出去了?;剡^來挽著胡瑤瑤的手臂,然后施施然離開。她就是要讓這個流氓一樣的家伙看起來像個煞筆一樣的仰望著自己和胡瑤瑤的背影。
她肯定不會想到,在她吧安小兵當(dāng)成臭流氓的時候,安小兵也正氣呼呼地在心里罵她是女流氓。
“誒,我說,你還沒有給我找地方住呢,難不成我晚上睡大馬路?”安小兵看著前面兩個女流氓好像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忍不住怒了,協(xié)議里面不是說了么,吃住全包的??蛇@妞貌似根本就忘了這茬啊。
胡瑤瑤倒有些奇怪了,問顧媛媛:“我還以為這廝剛才只是偏偏劉洋而已,沒想到他真不在學(xué)校住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