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飲料味道很淡,秦臻喝下去卻覺得胃仿佛在燃燒。
“你回去得吃胃藥了?!鄙倌晷π?,把杯子放到一旁,“這個不適合空腹喝。好了,想問什么?”
“你今年幾歲?”
少年說了個數(shù),秦臻一時沉默。
和她與詩雨他們相遇時一樣大,根本不是高中生。
她挑了杯薄荷綠的,再次喝下,這次身上變得燥熱,眼底也開始發(fā)g。
“為什么要找人來做家教?”
“教我一些我不會的事,”少年把空杯子疊起來,“這樣回答太狡猾了吧?好吧,上一個是來教我……如何放縱,以及如何控制藥量的。至于你,你可以想想能教我什么,學(xué)費(fèi)我還是會交的?!?br/>
那個nV生不是藥學(xué)院的,家境也還行,她卻一直很缺錢的樣子。
秦臻按著額頭,抓到了一點(diǎn)蛛絲馬跡。
她是為了藥錢在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