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師師師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木犬震恐,自打白淵畫出鳥翅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他本來想著,哪怕白淵死不掉,也要讓他褪層皮,作為下馬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不料,白淵安然無恙,他反倒是遭了報(bào)應(yīng)。
這還沒完,白淵低下頭,看起來情緒極為低落。
“哎……師兄他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師尊您就放過他吧?!?br/>
木犬一整個慌了,他不知道白淵為什么要幫他說話,六神無主之下,脫口而出就是一句。
“對對對,我不是故意的,我……”
呱!
還沒等木犬說完,那謊鴉忽地跳出來,張開雙翼,揚(yáng)起腦袋,發(fā)出了沙啞的嘶鳴。
“草!”
木犬傻了,他口不擇言的一句,竟是觸發(fā)了謊鴉,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白淵看起來是在幫他說話,其實(shí)是在給他下套。
宋斷指瞪著那只滿頭大汗的狗頭,臉色陰沉地幾乎要滴出水。
“我呢,也不殺你,念及我們師徒一場,你也幫我做過不少事情,自己掌嘴,一百下?!?br/>
“是是是。”
木犬提起手掌,對著自己的狗臉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石室中,除了此刻正在燒火的銅雀,其他人此刻都看在眼里,這讓他顏面喪盡。
“扇這么輕,你是沒吃飯嗎?”
事實(shí)上,因?yàn)楹桶诇Y研究偃方的緣故,這些人確實(shí)都沒吃晚飯,但這種情況下,木犬哪里還敢頂嘴,只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