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若是有了解藥,太子會早早就醒來的,皇舅舅,陽慶愿意用性命擔保,這一定是解藥,母親不會騙我的?!标枒c郡主急了,就差給云瀾帝磕頭了。
可云瀾帝是什么人,雖不知道具體過程,可看著陽慶郡主錯漏百出的話,當即就對這個小丫頭沒什么好感。
“先將解藥拿去給太醫(yī)們瞧瞧?!痹茷懙郾砻婀Ψ蜻€是要做的。
魏逸點頭,伸手接過了解藥轉身就去找太醫(yī)驗證了。
而陽慶郡主則是狠狠的松了口氣的模樣,身子一軟跪坐在地上,臉色發(fā)白,雙手合十嘴上念叨著:“菩薩保佑,我愿意折壽十年換取太子平安健康?!?br/>
聽這話,云瀾帝忽然問了一句:“這解藥是你從你母親手里拿來的?”
陽慶郡主毫不遲疑的點點頭。
云瀾帝抿了抿唇,在重婳大長公主被押送去牢獄之前,身上早已經搜的干干凈凈了,絕對沒有解藥。
可這瓶所謂的解藥又是從何而來呢?
“皇舅舅,我愿意代替母親受懲罰,求求您饒了母親吧?!标枒c郡主可憐兮兮的望著云瀾帝,朝著他磕頭,很快白皙的額頭就成了一片青紫痕跡。
云瀾帝見狀只是叫人扶她起來:“這是朝廷的事,朕會斟酌的,你先起來吧,瞧你身子有些虛弱,回去休息吧?!?br/>
“皇舅舅,陽慶想等太子醒來,親自給太子賠罪。”陽慶郡主固執(zhí)的并不肯離開,低著頭緊緊的攥著衣角,看上去十分可憐。
“隨你吧。”
丟下一句話,云瀾帝便匆匆邁入東宮。
在太醫(yī)研究過解藥之后,一致表示:“皇上,這解藥送來的太遲了,對于殿下而言已經沒有用了。”
“這怎么可能?”陽慶郡主激動了。
所有人都被她這一嗓子給嚇了一跳,陽慶郡主顧不得許多,對著太醫(yī)說:“這就是解藥,怎么可能沒有用了呢,明明就是吃了這解藥,太子就好起來了,你們一定是胡說!”
太醫(yī)上前解釋;“若是昨兒送來,說不定太子現(xiàn)在已經醒了,可現(xiàn)在實在太遲了,太子是兩種毒相互激發(fā),為了壓制一種,我們已經給太子服用了其他的藥物,恰好這些藥物和這解藥相克,所以這解藥對于太子而言已經沒用了。”聽這話,陽慶郡主的身子晃了晃,不敢置信的緊攥著椅子把手,險些就要氣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