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喊的兩個姑娘停住了哭,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魏逸,魏逸見狀有些頭疼,收回腳步站在了太子身后?!罢f說吧,你對方家母女還做什么了?”太子的眸光銳利似是把刀,直勾勾地盯著京兆尹。
京兆尹咽了咽嗓子,一顆心提了起來,他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不敢說方家母女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又或者是牢獄中的規(guī)矩,凡是進來的女子,就沒有一個是清清白白出去的。
“罪臣……”京兆尹咬著牙說:“罪臣不知。”
太子下頜揚起,叫人堵住了京兆尹夫人的嘴送入了其中一間牢獄內(nèi),那間牢獄關(guān)押著十來個男人,個個蓬頭垢面,一身臟兮兮的,渾身惡臭無比。
京兆尹夫人嚇得掙扎,不停地后退。
那些男人倒是沒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地圍站在一塊,他們也知道今日不同往常,眼前的太子可不是個好招惹的,說殺人就殺了人。京兆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在場的說出來,孤可給你們赦免一部分罪責,若有人檢舉傷害過方家母女之人,孤賞銀千兩!”
太子話落,十幾個牢獄內(nèi)的人紛紛躍躍欲試,很快就有了第一個人舉起手,是個老婦人,指著對面的牢籠的幾個粗壯漢子:“是他們,他們買通了獄卒,經(jīng)常欺辱方姑娘?!?br/>
被指了的漢子頓時臉色大變,紛紛跪在地上求饒,下一秒?yún)s被侍衛(wèi)從牢獄內(nèi)拖拽出來,連求饒的話還來不及說,就被一劍封喉,血濺當場。
京兆尹嚇傻了。
很快經(jīng)過數(shù)十人的互相舉證,地上又多了幾十個尸首。
而太子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陰沉,似是要將京兆尹給剝皮抽筋才解氣。
“殿下,罪臣……罪臣是真的不知道牢獄內(nèi)什么情況,罪臣也絕對沒有叮囑過什么人,求殿下開恩。”京兆尹繼續(xù)求饒。
耳邊還有鎮(zhèn)南王的抽泣聲,鞭子聲未停,不知抽了多少,鎮(zhèn)南王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一個求饒,一個暈過去。
牢獄內(nèi)亂成一團。
太子伸手指著剛才說話的老婦人:“你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