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真田不自然地壓了壓帽檐。
豎起耳朵的其他人:今天也是對部長口中副部長的小時候充滿好奇的一天呢。
簡單回憶了一下今天的選拔,幸村重點圈出藤岡的名字說:“在我看來,今天表現最出彩的是藤岡?!?br/>
“嗯,以我這兩天對他的觀察來看,他的體力是完全撐不到最后一局的,”柳一邊在本子上涂涂畫畫一邊說:“不知道你們發(fā)現沒有,在第三局快一半的時候,藤岡的體力就已經不支了,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的體力,能力一下子飆升至原有的百分之一百二?!?br/>
“我也發(fā)現了,估計和切原的紅眼是一個性質吧。”幸村不確定地說。
真田壓了壓帽檐說:“真是太松懈了!”
“對于一個初學者來說已經很不錯了,要不讓他去弦一郎那體驗一下?”柳用筆敲了敲本子,提出建議。
幸村溫和地笑著說:“你這樣藤岡會很傷心哦。”
“你明明也很想看那五球的后續(xù)不是嗎?!绷⑽⒁恍?。
幸村問真田說:“弦一郎你說呢?”
“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回擊我的球,和我在一組太過勉強了?!闭嫣飳嵤虑笫堑幕卮鹫f。
幸村對著柳眨眨眼說:“既然弦一郎拒絕了,那只好拜托你了蓮二?!?br/>
真田一臉黑線:明明一開始就決定了放在柳那組,為什么一定要整這一出,真是太松懈了!
“那切原呢?弦一郎?”
“啊?!闭嫣餆o奈地壓了壓帽檐。
一想到切原在球場上挑釁的囂張樣,真田決定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柳輕笑一聲說:“藤岡真該好好感謝一下精市?!?br/>
真田附和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