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不清楚祁洛心里的那些事兒。
雖疑惑于他對林郡的偏見,卻也覺得他雙標得有些可愛。
他以手握拳抵住鼻尖,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抬著黑白分明的眼睛認真聽他數落。
待他說到要讓林郡哭著求饒時,還是沒忍住,被逗得笑彎了眼睛。
“看把孩子逼成什么樣了?以前在你面前掏支煙都得挨削,現(xiàn)在呢?”
祁洛沉痛地一字一頓:“你竟然在抽煙!”
祁洛是真的著急上火。
傅久九忙止了笑,認真解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是我想離?!?br/>
怕他不信,又信誓旦旦地舉起手掌道:“真的?!?br/>
“真的?”祁洛猶疑道:“你之前不還說,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要跟他過一輩子嗎?”
“一輩子?”傅久九聞言怔了怔,隨即又自嘲地輕輕一笑。
那神情讓祁洛心里難受了起來,便也不再繼續(xù)問下去。
傅久九很快回過神來,轉移話題般,他輕聲提了句:“我媽……”
“對,”祁洛如夢初醒,叮囑他:“過幾天就是阿姨的忌日了,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她老人家知道?!?br/>
“嗯?!备稻镁趴戳怂蹋従忺c頭,眉目間極慢地泛起一抹酸澀的苦意來。
祁洛以為他在為離婚的事傷神,更是難受起來。
林郡雖有缺點,但耐不住傅久九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他,依賴他。
他安慰他:“放心,我說話算話,一準讓他哭著來求你,這婚離不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