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shí)候，楚陽終于知道了所謂的女鬼是誰。

    都九點(diǎn)多了，練功房里的燈依然亮著，里面兩個(gè)年輕的女孩正隨著音樂不停地跳著舞。

    汗水浸透衣衫，連不該看的都被楚陽看到了。

    “好看吧？”旁邊的姜萱似笑非笑地道。

    楚陽堅(jiān)（依）決（依）果（不）斷（舍）地收回目光，道：“她們每晚都這樣？”

    公司本來有三個(gè)練習(xí)生，其中唱跳實(shí)力最好的一個(gè)被慧星挖走了，這就是剩下的兩個(gè)。

    天語變成花果山后，除了姜萱蒸蒸日上，其他藝人都是老樣子。

    改朝換代最易人心浮動(dòng)，而這兩小只連藝人都還算不上，幾乎可以說處在公司藝人部最底層，心中忐忑可想而知。

    “是不是每晚都這樣不知道，反正我好幾次回去晚了路過這里都見到她們?cè)谧约杭泳??！?br/>
    “跳舞我是外行，你覺得她們跳的怎么樣？”

    “外行？”姜萱眼神怪怪地看著他，“你不是唱跳起家的嗎？”

    “…人設(shè)嘛，騙小姑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br/>
    “你還真是…”姜萱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我也不太清楚，但聽教舞蹈的老師說還是挺有天賦的。”

    “唱歌呢？”

    “如果是想走你以前的路子坑小男生的錢是夠了，但要作為真正的歌手出道還是差口氣。”

    “讓人滾回去休息，明天到錄音棚等我?！?br/>
    “咦？”姜萱給他來了個(gè)歪頭殺，“收買人心的機(jī)會(huì)哦，你不上？”

    “……我用得著？”